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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沾?”
傅青淮看他如同一具死屍躺在冰冷潮溼的地面上,彷彿下秒就命不久矣,沒真給煙,這玩意在傅家沒人會碰,倒是讓祕書給他備了一杯參茶,免得姜濃醒來看到季如琢這副模樣,得跟着病。
早間四五點的清晨,連空氣都異常新鮮。
季如琢被參茶潤了喉嚨,那股疼痛的咳嗽略微緩解,他也有力氣,側頭打量着高高在上坐在椅上的傅青淮,視線從血痕很深的襯衫到傷勢,不難猜到……
傅青淮應該是從電話裏聽到姜濃割脈,才徹底失了分寸趕來時出了車禍。
靜半晌。
季如琢先打破清寂無聲的院內,語調溢出發白的薄脣帶上一絲頹喪:“我最多兩年,將來姜濃就託付給你了。”
他從久咳不愈到發現患有肺癌起,選擇瞞下姜濃,就沒有想過去治。
傅青淮將整杯烈酒喝到見底,喉間的寒涼被烈火一般燒過,神智也跟着回來:“她聽人勸,卻不代表能受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