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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地踱到白翠濃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她的嗓音清泠,語調輕緩:“翠姨,你在說什麼?什麼我不是故意的?”
白翠濃身子微前傾了一下,似是想嗔怪她,隨即卻又忍了回去,一臉無奈心痛的樣子。白恩秀卻是嚶嚶哭得更大聲了,一邊還叫着爸媽。那模樣,梨花帶雨,悲情無限。任誰看了都會覺着是西鳶蘿欺負了她。
西崇明勃然大怒,站起身罵道:“你還裝蒜?當着那麼多外人的面欺負你姐姐,你真當以爲有連家給你撐腰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西鳶蘿仰起頭冷冷地看着西崇明,那目光,如二月寒霜,直凍到人的骨子裏去。就連西崇明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一直以來,他忌憚連家,卻又不得不籠絡連家,對於連家的情緒是十分之微妙的。雖然鳶蘿是他的女兒,可是同時身體中也流淌着一半連家的血液,所以那種微妙的情緒總是會有意無意地蔓延到她的身上去。
西鳶蘿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清亮的眸子裏早已氤氳一片,可是卻倔強的拼命忍住不讓淚水掉落,黯啞着嗓音,冷聲問道:“爸,我是您的親生女兒麼?”
或許是被西鳶蘿冰冷的問話所驚到,也或許是因爲她眼中絕望的傷痛。西崇明的語氣略微有些放緩,輕喝道:“怎麼問這麼混賬的問題。”
“如果我是你的親生女兒,爲什麼你連問都不問我事情經過就不分青紅皁白的指責我?是不是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還是,你只是想將對連家不滿的情緒發泄到我的身上。”西鳶蘿站起身,憤然迎上西崇明的眼睛,字字句句擲地有聲。
西崇明被戳中心事,盛怒之極,指着西鳶蘿喝道:“你,你在胡說什麼?”
見西鳶蘿佔了上風,白翠濃就哭着說道:“行了行了,你們父女倆別吵了。我也不想計較了,恩秀,我們走。”說完,拉起白恩秀就想走。
西鳶蘿哪裏會讓她們走,大喝了一聲:“站住。”然後說道:“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今天就必須把話講清楚。”想讓她不明不白的背了這個黑鍋麼?哼,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