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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白恩秀的面前,冷聲說道:“白恩秀,你到是說說,我究竟怎麼欺負你了。”
白恩秀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躲在白翠濃的懷裏哭。
白翠濃摟緊了女兒,大哭着說道:“鳶蘿,恩秀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逼她麼。”
“我逼她?”西鳶蘿冷哼一聲,瞥了眼白恩秀,說道:“好,你自己不說,那我來說。”
西鳶蘿轉過身,看着西崇明說道:“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爲你精通茶道,能和外公品茗論道,外公也因此很喜歡你,這本無可厚非。可是你竟然是投機取巧,在暗中窺視廚房茶罐。恰好今日廚房茶罐破損,臨時換了其他,你纔將明前龍井說成信陽毛尖,在衆人面前出醜。夜路走多終遇鬼,你怪得了誰?縱然如此,外公可有說你一句?連家可有因此而慢待於你?”
白翠濃怎麼也想不到西鳶蘿會變得如此口舌凌厲,咄咄逼人。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西崇明皺着眉頭看向白恩秀,沉聲問道:“果真是這樣麼?”
白恩秀怯怯地看了一眼西崇明,立刻又害怕地調轉了視線,往母親懷裏縮去。這分明就是在心虛。
“你姐姐,也是想幫你討你外公的歡心。”白翠濃掙扎着勉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