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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證上面寫的是金融專業,優秀國際畢業生的榮譽證書上面寫的學習專業是建築……”方圓在兩張圖片上面給馬凱指出來明顯不一致的關鍵詞。
馬凱恍然大悟:“弄了半天,不是海歸,是個水貨啊?”
“這個好辦,查一下就知道了,看看有沒有他畢業信息的認證記錄。”
“對了,老戴同志,剛纔方圓看出來倆證書上頭專業名字不一樣,我看你拿着也看得有模有樣的!”馬凱自打對鍾翰的怨氣兒過了之後,肚子裏就沒有那麼多邪火了,所以和戴煦也經常嘻嘻哈哈的亂開玩笑,“你就承認了吧,方纔是不是蒙的?你都從學校裏畢業那麼多年了,我就不信你英語會那麼好!”
“當然不是蒙的了,”戴煦表情特別無辜也特別認真的說,“那倆單詞就算我不認識,我也看得出來上頭字母根本不一樣吧?這還用蒙?”
“嘿嘿,薑還是老的辣,這樣居然都可以!不過你裝的還真像,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英語真那麼好呢!”馬凱聽了戴煦的話,笑得更放鬆了,人可能都有這樣的通病,不希望自己是一夥人裏面水平最差的那一個,哪怕不是最出挑的,只要不是唯一墊底的就可以保持心理的平衡。
三個人上車,戴煦沒着急返回局裏面去,而是直接載着方圓和馬凱兩個人一起去了鮑鴻光工作的那所初中,把他遇害的確切消息告訴給校方領導,因爲鮑鴻光是該校正式有編制的教師,戴煦便在告知完遇害事實之後,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和該校教務科的科長攀談了一會兒,教務科的科長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年紀不大,但是看起來非常精明,說起話來更是禮貌並且滴水不漏。
“你說什麼榮譽證書?”教務科長在第一次聽到戴煦詢問關於鮑鴻光在留學期間被評委過“優秀國際畢業生”方面情況的時候,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哦,是這樣的,我們從家屬那裏聽說,鮑鴻光不光是留學歸來,並且還學習非常優秀,是他們學校那一年唯一一個獲得了優秀國際畢業生稱號的人,所以我想問一下,校方有沒有因爲他的這個榮譽,給他特別安排什麼重要工作?”戴煦很有耐心的把自己的問題又向教務科長陳述了一遍。
這一次教務科長聽明白了,他笑了笑:“這個我不太清楚,可能是鮑鴻光比較謙虛吧,至少從他入職到現在,我是沒聽他提起來過什麼國際優秀畢業生的情況,說實話,以他的情況,我們聘用他在校任教,這本身就已經是對他給予了最大程度的重視,就算他提供什麼榮譽證書,我覺得應該也還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