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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夢說得不錯,那個女人就是他一生執念。
新婚燕爾,付東傾卻要回歸到戰場上去,如今時局混亂,四處開戰,他是帶罪贖罪之身,沒道理在家坐享清平。
一早起來便去付譯那裏辭行,付譯對此倒是無甚說法,男兒志在四方,由其這個時候,總是沉淪在溫柔鄉里又算怎麼回事。
只是許婉婷不允,難免對着付譯一腔抱怨:“你怎麼就這樣狠心,他才結了婚,你就要他去戰場打仗……這樣殘忍的事情你竟也做得出……”
付譯被吵得心煩,明顯一臉的不耐煩:“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做爲一名軍人,上陣殺敵是他份內的事,斷不能因爲他是我們付家的人便心存姑息,否則日後何以服衆?”
“你總是服衆,服衆,是那些個‘衆人’重要,還是你兒子的身家性命更爲重要……”說着說着斷續的哭起來:“我們已經沒了一個,你總不能……要是東傾再有個什麼閃失,你要我怎麼活。”
付譯撐着桌面的手掌微微攥緊,這一席話就似掐在他的脖頸大動脈上。
無比痛楚的閉了下眼睛,瑟縮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那樣的痛觸別人自是無法懂得,早在付江沅離世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有一種隱痛此生都好不了的,哪怕上窮碧落下黃泉,他終是對不起一個人。
最後還是付東傾拉上許婉婷出去安撫,上戰場是他自己的意思,時間安排得這樣緊俏,亦是他心甘情願,他倒是希望自己可以一輩子呆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