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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在心裏想:“凌華要是把自己當朋友看待,他要送三萬元購物券給王行長,也要跟我通個氣呀!問問這樣做行還是不行?現在好了,我既不知道此事,也沒有收到一分錢。由王行長事後跟我說,搞得我哭笑不得。行長是怎麼想的:給了行長,信貸科長、信貸員難道沒有收嗎?王行長講話的意思也許暗示叫我也把收到的退回去呢!這不就是俗話說的:‘鹿還沒有打着,鹿湯已經喝了一碗’?退一步講,黃華林、喬一族收了他的購物卡沒有呢?真是沒事找事!”
後來,夏天坦然地對行長說了一句:“我在金融服務社做順風工貿集團公司貸款時說過一些話,看來還是對的。原以爲凌華像個做事業的人,現在看來,我們這些老貸款戶都不是善主。”
其實,夏天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正是因爲夏天爲主的計劃信貸人員在搗動舊貸款的過程中,一些客戶不鹹不淡的搞一些名堂,另外一些客戶則像半紅半黑的江湖人士一樣起橫,讓王顯耀覺得夏天、徐東海等從金融服務社過來的信貸骨幹,不知陷入多深,以致一直在猶豫,導致對夏天的任用滯後。事後證明,這無論於公於私都是一個損失。
而凌華則覺得夏天好說話,沒有什麼摳扭,組織了存款就可以了。壓根兒就沒有對他說這事。後來王顯耀退回了購物卡,凌華想:“不要就不要,反正我的事情已經辦妥。大不了日後不與你們打交道。”
這時的凌華已經有了在資產經營上找退路的想法,開始用他那凌木棉的香港身份證在深圳大規模置業,其中一套房地產買在紅嶺中路的八卦嶺一側,起名銀泉大廈。
他與夏天經辦的其他貸款戶一樣,在夏天管理着貸款的時候,懾於夏天的正派和做貸款的無條件,願意與夏天配合。一旦夏天離開市民銀行後,借款人就像過海的八仙,也像其他債務人一樣,使盡渾身解數躲債。而繼任者則像是一羣無頭蒼蠅,怎麼也找不到北,剩下的貸款本息便沒有了着落。就這樣,凌華以中國(香港)商人凌木棉的名義,仍在做着他的生意。他那掛着深、港兩地牌的奔馳600轎車載着他一樣的跑得甚歡。
正是:
人間世事多荒唐,堂堂七尺廣東郎;
光着膀子創實業,穿了西裝是港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