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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沈玦從外邊回來。正是倒春寒的時節,沈玦進門的時候帶回來一身冷意,眉目都染着冷峻的味道,轉眼瞧見夏侯瀲歪在牀上看刀譜,夏侯瀲聽見聲響,抬起臉來,那張臉差點把沈玦嚇了一跳。
夏侯瀲已經易容成了四喜的模樣,沈玦乍一看過去,幾乎以爲四喜死而復生。四喜生了一副刻薄相,一雙眯成細縫的眼睛,略有些高的顴骨支起冷白的臉皮,看了便讓人生厭。夏侯瀲易容得惟妙惟肖,只是缺了份淫邪的氣質。沈玦摸了摸他的顴骨,微有些軟而膩的觸覺,似乎是一種蠟。沈玦用力戳了戳,在夏侯瀲的顴骨上戳出一個指紋印來。
夏侯瀲偏頭撥開他的手,無奈道:“別瞎按,按壞了我又得重新弄。”
沈玦搬來一個杌子,坐在夏侯瀲身邊,先檢查了一番他的傷口,恢復得不錯,沒有發炎也沒有滲血,看來閻王爺還不打算收了這混世魔王。
整了整衣袖,沈玦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夏侯瀲,你們是不是在爲魏德賣命?你從前說的那個老大就是魏德麼?”
“什麼玩意兒?雖說我沒見過魏德,但住持,哦,就是我們老大,他是個什麼鳥樣我還是一清二楚的,怎麼也不像個太監啊。”
“哦?太監應該什麼樣?”沈玦抬起眼,道,“你看我像個太監嗎?”
沈玦的眼神有點陰鬱,他向來敏感,夏侯瀲立馬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又摸不準他想要個什麼
答案,說他像便是在往他心口戳刀子,說他不像可他又真是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