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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瀲正糾結着,沈玦忽然覺得很沒意思,便岔回正題道:“或許你們老大和魏德達成了某種同盟也說不定。”
夏侯瀲搖頭,道:“賣命是不大可能的,伽藍創寺迄今已經一百年,魏德才幾歲,又能撐幾年?江湖上恩怨情仇多了去了,隨便接幾單也能養活整座山了,伽藍犯不着去爲他上刀山下火海。同盟嘛,也不大可能,伽藍向來只爲錢辦事兒。再說了,我們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隱匿形跡,從來嚴令禁止和山下的人產生什麼關聯,要不然有心之人順藤摸瓜,或者設下陷阱加以引誘,就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沈玦聽了,略有些不高興,照這麼說,他不正是夏侯瀲的軟肋麼?便道:“我沒有那麼蠢,只要你安安分分,我不會讓別人發現一絲蛛絲馬跡,更不用說順藤摸瓜。”說着,他見夏侯瀲嘴脣有些幹,便倒了杯茶擱在夏侯瀲手上。擱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做這伺候夏侯瀲的活兒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忙又把那茶盞拿了回來,自己裝模做樣地喝了一口。
夏侯瀲以爲沈玦要自己捧茶,乖乖等沈玦喝完,把茶盞揣在手裏。聽沈玦這話頭,好像還是不打算放自己走,罷了,橫豎他還要待在這兒養傷,過段日子再慢慢跟他說。
“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問我伽藍是不是魏德的走狗?莫非你聽見了什麼伽藍的消息?”
沈玦看了他一眼,說道:“昨兒夜裏馬貴妃被刺殺了,孩子還沒臨盆,連人帶孩子都死在了承乾宮,你不知道這事兒?”
夏侯瀲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沈玦繼續道:“貴妃對魏德頗有微詞,常跟皇上吹枕頭風,要他疏遠魏德。魏德爲了分寵,使了很大的勁兒。耐不住馬貴妃有孕在身,在宮裏頭有孩子就有了一切,尤其皇上子嗣單薄,即便是魏德也無可奈何。”
“原來‘獵物’是貴妃,一屍兩命,真他孃的造孽。”夏侯瀲嘆氣道,“諸事莫問,殺人無禁。我只收到去藏書閣找前朝皇宮地圖的任務,沒告訴我還有人要去刺殺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