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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孃的是在幹嘛!夏侯瀲想要阻止他,叫道:“少少少少少少……!”他頭昏腦漲,話兒都說不明白了,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才把“少爺”說全。
沈玦終於放過他,豐盈的嘴脣離開指尖,帶出一絲唾沫絲兒,夏侯瀲望着那點兒連接着他的手指和沈玦嘴脣的銀亮,目光彷彿鏽住了,死也移不開。
“怎麼了?”沈玦目帶疑惑,假裝天真,“沒見你傷着了麼?不好好處理處理,一會兒沒命了可怎麼辦?”
當他傻的麼!一點傷就沒命,他怎麼活到現在的?夏侯瀲在心裏大吼。
沈玦還猶自說道:“上回有個番子,好像是子字顆的,被漁網鉤子劃了一道,回去發了幾天燒,人就沒了。”
還真有這事兒麼!夏侯瀲站起來,不敢面朝沈玦,背過身道:“我回家歇着了,明兒見!”
說完就急匆匆走了,連牛皮紙和葦蔑都來不及收拾。沈玦目送他離開,看見他在下臺階的時候差點兒跌了個跟頭。沈玦靠着抱柱微微笑起來,夏侯瀲消失在角門後面,他垂下幽深的眼睫,手指摸上嘴脣,笑意越發肆無忌憚。
夏侯瀲的手指很甜,太過美味,他還想要……更多。
夏侯瀲衝回家,關上門,靠在門板上,低頭看自己被沈玦舔舐過的手指。口水已經幹了,昏黃燈光下,他彷彿又看見沈玦的嘴脣在他指上摩挲,那一點豐脣,抿成淡淡的一線,不點自朱。
他聽見自己的急促的喘息,血管裏的浪潮後知後覺地拍過來,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臉紅成了什麼樣兒。忙走到廚房外面,從井裏打水,一桶桶澆到身上。冰涼的井水驅散了身體的灼熱,卻驅不走佔據他腦海裏的沈玦,脣瓣上沾了一絲唾沫,光澤瑩潤,抬眼望過來,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