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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玦真是個妖精!治傷就治傷,幹嘛非得舔!
夏侯瀲打了幾套拳,又把伽藍刀法從頭至尾耍了一遍,累得精疲力盡纔回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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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步入正軌,夏侯瀲每天早上起來,刷牙漱口洗臉,去衙門應卯,聽上峯訓話,然後跟着徐若愚走街串巷,查案子、打事件。他們辰字顆用衙門的款子僱了一幫乞丐,專門幫他們打探消息,什麼大理寺卿的大兒子不舉,媳婦兒生的娃兒其實是小叔的,或者城郊張員外家又生了個女兒,已經是第十二胎了還沒生出兒子,諸如此類,不一而足。
夏侯瀲負責把這些雞零狗碎的破事兒抄錄在案,交給司房存檔,司房從裏面挑他們覺得重要的遞上去給沈玦看。後來徐若愚看了眼他的字跡和措辭,決定把這個工作交給另一個姓白的同僚。
當番子月錢雖然不多,才二兩銀子,但有時候接到案子,去那些當官的家裏搜查,能撈着不少油水。有一回禮部侍郎的婆娘莫名投了河,他婆娘和太后家沾親帶故,孃家報案,太后把案子發到東廠。
這案子正好在他們辰字顆管轄的地盤,徐若愚帶着夏侯瀲和幾個人上門查案。禮部侍郎一見人就捧出一盤金錠子,規規矩矩端到徐若愚鼻子底下。徐若愚自己拿了三錠,剩下的都分發給弟兄。許久不見金子,夏侯瀲不免有些感慨。當下宴請辰字顆諸弟兄,在褚樓包了場子,又是叫清倌兒又是請堂客,剛到手的金子就花沒了。
前些日子太平得很,沒啥大事兒發生。有時候放了衙,徐若愚會邀他去雲仙樓喝酒,或者去粉頭家裏聽曲兒。他問了幾嘴東廠以前是不是有個番子被鉤子劃死了,徐若愚點頭說是,鉤子沾過魚肉不乾淨,那番子沒注意,回家發了幾天燒就沒了。看來還是沈玦這小子大驚小怪,葦蔑哪能跟漁網鉤子一樣?
隔天回衙門應卯,不知道怎的上頭知道這事兒,罵他們國喪未過便飲酒玩樂,一人罰了三個月的月俸。原本喝酒喫肉這事兒上頭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回準是有人背地裏舉報。徐若愚罵了好幾句日他娘。
夏侯瀲沒有旁的收入,只好日日去蓮香那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