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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他的寬容和不忍拒絕,會給自己的帶來多大麻煩。
池烈和蔣植照常被湯詩其送來學校,兩人走着平行線進校門,即使是前後桌,路徑也是完全不一樣。
英語早自習,鈴聲之後是催眠的聽力訓練,池烈難得沒睡覺,但也沒學習,思考着如何同湯詩其更進一步。
其實池烈並不是多不學無術,他本身成績雖然算不上特別拔尖那種,但絕對算得上是上游,繪畫彈琴體育,什麼都會一點。
再加上因爲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復讀過一年,他對課本上的知識喫得很透。
比起做那些自己早就會的東西浪費時間,他更願意把這些時間的價值最大化:想湯老師。
想湯老師漂亮,想湯老師心善,想湯老師柔軟,想湯老師溫熱,想湯老師睡衣下包裹的身體。
腦子裏畫面絢爛,右手拿着塗卡筆在不知名試卷上無意識亂畫,湯老師的睡顏和蔣植那本漫畫逐漸混合,直到英語聽力錄音結束,他才猛然清醒。
馬上要交的英語聽力試卷上,赫然是一個裸體的男人,男人的臉...和湯詩其十分神似。
要說一模一樣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