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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最後一桌,但因爲靠窗不方便,收卷的工作一般都交給他的同桌。同桌早就習慣,今天也照常抽走池烈的試卷。
下一秒,同桌忍不住在課堂上驚呼,“艹!池烈你、你、你...你不會是那個吧?!”
池烈手不慢,只要他想,就能搶回那張試卷,並且讓同桌閉嘴。可是才伸出去半隻胳膊,他就頓住了。
爲什麼要搶回來呢?爲什麼要讓同桌閉嘴呢?
紙向來包不住火,他曾因爲性向暴露,被第一所學校的家長聯名倡議,最終“自願”退學。父母沒來得及教育他什麼,只是連忙找了另一所學校,安排復讀。
還是那句話,紙是包不住火的,到了另一所學校,他照常加入校隊,認識了之前的校隊隊長,那是他當時最親密最信任的朋友,甚至錯以爲自己對對方有好感。
於是他問,隊長,如果我是gay,你會介意嗎?
那時候他被父母的失望和不認同折磨了太久,急需要一些安慰和支持,他將希望寄託於隊長,隊長卻給他當頭一棒。
隊長把他舉報了,說他性 騷擾。
因爲臨近高考,這次的學校倒是沒勸退,只不過流言傳開了。傳到整個學校,傳到爸媽耳朵裏,甚至是爸媽合作伙伴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