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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老師這樣軟硬都喫的人,就不能怪他軟硬兼施了。
語文老師聽了他這番混賬言論,氣得老花鏡都摘了,用眼鏡布使勁地擦着,“哦,不考零分了,在答題卡上畫畫?前面都沒怎麼扣分,作文一個字不給我寫,你可真有出息!”
池烈有的是理由,既是回覆語文老師,也是臊他的湯老師,“沒有,我想好好考來着,可寫到作文,突然想起來他說我的喜歡只是錯覺,我難受,就寫不下去了。”
湯老師的耳朵是薄薄的,但耳垂是圓圓胖胖的,此刻紅得滴血,像顆紅色的珍珠。
而且湯老師本就面皮薄,他這一番話說下來,不亞於表白。
一個學生,在老師眼皮子底下,給自己的“家長”表白,聽起來怪刺激的。
湯老師終於受不住,不動聲色地掙脫了他的手,將答題卡交還給老師。
語文老師看着那張字母愛心,除了嘆氣還是嘆氣,“誰都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老師也不是老頑固,你可以和那個女孩兒做個約定,等你們考完以後再談感情,就三十多天了,這等不起?”
“等得起。”池烈立刻接上話,手搭在湯詩其的肩膀上,“那我先顧學習,高考結束以後,就和那個女孩兒在一起,哥你同意嗎?”
他和語文老師的視線都落在了湯詩其身上,他感覺到掌心下的肩頸都是緊繃的,於是用大拇指悄悄地安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