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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墨靠在車壁邊上,視線看似透過垂下的窗簾細碎的縫隙,落在繁華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羣裏,實則落在更遠處嫋嫋生煙的房頂後面的碧波藍天上。
影逸寒的話,像是一個魔咒,一直盤旋在心頭,令她心頭緊緊酸酸的,被指過的胸口火辣辣傳來滾燙的觸感,像是有什麼東西就這樣烙在了裏面蹦蹦直跳的心田上。
影逸寒此時也恢復了慣有的冷漠、面無表情,只是涼薄的視線似有若無盡數落在一旁清瘦的身影上面,包裹着厚重披風的她臉色泛着柔弱的蒼白,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紅痕清晰可見,似在控訴他對她的粗暴。
臉上被柔柔軟軟小手打過的感覺清晰可觸,心頭有一絲的後悔,想起影逸塵說過的,應該護她、寵她,而不該對她這般粗魯,還大聲吼她……
可是,轉念一想,他可是影逸寒啊,北國驍勇善戰、打下半邊天的冷閻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沒有必要一定要在理會這該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一路無言,就像初次進宮一樣,二人一前一後下了馬車,清風來到影逸寒身側貼身守衛,靜白扶下嘴脣泛白的花如墨,幾人跟着引路宮人一路來到鳳棲宮,當今皇后紀靈的寢宮。
不過一段時間未見,北國國主影淵季已經病入膏肓,蒼勁的面容透着病態的虛弱,見影逸寒與花如墨前來只是被伺候的宮女扶起,靠在牀邊,不甚銳利的眼神瞟了他們一眼,態度仍然冷淡、漠然。
陪在他身邊的是上回被花如墨撞到偷情的苓妃,水靈的美眸盈盈,看到花如墨的那刻劃過一道寒光,再抬眸時卻仍舊溫婉柔弱,眼圈烏黑略帶疲色,看起來像是照顧影淵季很長一段時間了。
紀靈臉上的微笑略顯僵硬,卻咬咬牙沒有表現出憤怒的嫉妒與哀傷,見影逸寒與花如墨請過安後就要離開的時候派遣宮女喊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