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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妃,皇后說近段日子太過煩悶,日後就來鳳棲宮陪伴吧。”
花如墨秀眉輕蹙,不單單是陪伴吧,可一直沒忘記那日的雷厲狠絕。今日見到父皇,身體欠佳,恐不久於世,邊疆又在此時告急,因爲閒王遇刺的事,這麼敏感的時期,偏偏把尚且還活着的兩名皇子招進皇宮居住,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等國主駕崩,囚禁、限制各王的實力,以期推影逸軒登基啊。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這麼淺顯的目的,連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人都能想出來,影逸寒臥薪嚐膽、忍辱負重這麼長時間又怎會猜不到。
如今情形,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入了皇宮再想走可就難了。
或者說,他真的有必勝的把握,纔看似順從地領旨進宮?
想到這裏,花如墨看了一眼端坐在輪椅上,持着書卷認真細讀的男子。
此時的影逸寒換了一身月牙白華貴錦袍,袖口衣角是天藍色細線刺繡的紋路,腰間繫了一條十分講究的白色玉帶,淡淺的顏色襯得完美的五官越發俊美飄逸,細長的手指扶住書卷,骨骼分明,骨節泛白,食指間陳着一個厚厚的手繭,這樣安靜讀書的他恍然從畫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花如墨還未見過影逸寒穿白色的衣服,印象是不是黑色就是暗紫色,冷色調就如他的人一樣冷硬到冷酷,不覺想起之前一同喫飯時,淡淡的語調比以往更冷漠一些。
——只是見慣了血腥,便不喜食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