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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包括影逸軒在內的很多人,都往寒王府送過女人,並不是沒有侍寢過,很多女人都可證明他的確不舉,更不用說能夠有子嗣,那麼花如墨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是那個男人的嗎?
嶽夢曼不覺想起之前曾經在東宮見過的一名男子,不同於北國男子的身形高大挺拔,那名男子修長的身影略顯單薄,舉止亦不像是北國人,隱隱約約好像聽到在討論‘花如墨’三個字,自知恐怕是花如墨在南國時的情人。
花如墨一瞬間感覺天昏地暗,眼前黑乎乎的沒有出路,纖細的手指下意識地撫上小腹,卻又感覺這裏孕育着希望,儘管她知道這個孩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生下。
紀靈很生氣,嶽夢曼在偷樂,花如墨的表現太過冷靜、淡漠,只是跪在地上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花如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奸/夫到底是誰?”紀靈的面容因爲生氣猙獰扭曲。
“母后息怒,妹妹一定是被人強迫的,還請母后……”嶽夢曼跪在花如墨身邊,話還說完就被紀靈打斷。
“曼兒,你還有身孕,這事不許插手!”
嶽夢曼的臉色一瞬間蒼白,自覺屈辱被宮人扶起,訕訕地坐在木椅上,一雙靈動的眼眸盯着花如墨看。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