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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也不知道‘奸/夫’是誰,說自己真的是被人強迫的,說那夜那人是戴着面具的,根本看不到那人的臉?這樣蒼白無力的解釋,誰會信、誰會聽?
花如墨覺得自己這回死定了。
紀靈也十分厭惡花如墨這張寵辱不驚的臉,恨不得撕碎這層表皮,看看裏面是什麼樣的,憤怒地擺擺手,面色沉凝恐怖,“倒是一身傲骨!本宮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直到刑具被搬到眼前,花如墨淡色無神的眼眸才動了動,眼底晃動着驚慌的柔光,卻咬咬牙忍住沒有說出求饒的話。
此時的紀靈已經冷靜下來,老謀深算的美眸溢出寒光,花如墨是聰明人,話點到爲止便可會意,早就懷疑影逸寒是裝殘,不管肚子裏孩子是誰的,只要一口咬定是他的,那麼便可治他個欺君之罪、萬死難辭其咎。
“花如墨,供出奸/夫,本宮承諾你不會追究此事。”紀靈的面容已恢復和藹溫婉,繼續誘導。“你還記得之前本宮對你說過的吧,一國之主只能有一人,哪怕是親兄弟也不成。”
紀靈說這話時,面色陰沉,嶽夢曼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花如墨抬眸,面露迷茫,聽出了紀靈所指,卻不明白爲何要逼迫兩兄弟到如此地步,皇位固然重要,上一世也沒少學過古代帝王皆是踩着兄弟的鮮血坐上皇位。
但在她看來,至少影逸寒還未做過殺害兄弟的事,哪怕他與太子真的不和,矛盾是有的,殺心一定也有,但想法付諸於行動真的需要狠心。
“還不說?逼着本宮對你動刑!”紀靈心中暗罵不知好歹,凝着女子淡漠清冷的眼神越發礙眼,視線落在顯出幾分驚慌的嶽夢曼身上,黛眉緊擰。“曼兒先下去吧,太過血腥對胎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