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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孚林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個小身板本來不算很好,可之前在松明山呆的那一陣子,游泳起碼的練了一陣子,漸漸有些結實了起來,住在這裏的一個多月又天天從基礎的體力訓練,到劍術訓練,再到騎馬在西園周圍跑上一圈,體質又比之前有所好轉,如今已經不太畏寒了。所以,此時此刻因爲練劍熱得穿了單衣的他抬頭看了一下陰沉沉的天,腦袋裏頭卻沒有太多的念頭。
“臨近年關下雪,如果是瑞雪兆豐年,葉縣尊日後在歙縣便能夠說一不二。如果是雪災,從前他就算做了再多也白搭。有時候,一次天災就能毀掉一個官員的前程。”何心隱吐出一口白氣,隨即背對着他開口說道,“現在,我教給你最後一手。”
汪孚林正覺得何心隱這理論犀利而又讓人悲觀,可下一刻,他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把木劍就這麼頂在了自己的咽喉。爲之大駭的他還以爲何心隱背後長了眼睛,可對方徐徐轉過身來,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一招,是我歷經幾十年的遊歷天下,最後才做到的。這靠的不僅是耳朵,是眼睛,還有計算和誘導,所以不是心思細膩敏銳的人,算不到這麼精確,我也頂多十次之中做到四五次,但如果別人無防備,十次裏頭少說也能做到九次。出劍的角度,力道,還有手法,你可以輕易學會,但時機的把握,你就要自己練了。”
大略對汪孚林解釋了其中要訣之後,何心隱便說道:“好了,今天是臘月二十一,你的所有劍術課就算上到這裏爲止。明日我就啓程回去。”
見何心隱頭也不回進屋,汪孚林長舒一口氣,也沒問對方爲什麼不等過年才走。何心隱這個人,我行我素,他是甭想看透了。他當初爲什麼沒向戚良討教武藝?就是因爲他知道沒經歷戰陣,學不來那種你死我活的廝殺招式,也沒有那股殺氣,所以,何心隱傳授的更速成,也更適合他這個秀才,他已經所得頗豐,剩下的就是好好精進而已。
過完年,就是秋糧衝刺了。在今年歙縣秋糧推行各里收各里的新政,而且他通過義店把那些休寧糧商暫時擺平,竦川汪氏也爲之名聲大跌之後,他倒要看看誰還會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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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零章說說唱唱,一劍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