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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秩序是由兩位神明分別司職的，”楊海皺着眉頭：“司職守序的是魔法女神密特拉斯，司職混亂的是暴君神班恩——爲什麼守序領域會出現在永恆之書上面？”
“這你都不知道？”卡爾德隆嗤之以鼻：“這說明現在司職守序的人變成了吾神唄。不然他的領域怎麼會對混亂陣營造成額外的打擊？”
“這……吾神不是沒有神職的嗎？”楊海瞠目結舌。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卡爾德隆摸着自己的鬍子，傲然道：“你以爲神明之間就是和平對等、安然無恙的嗎？班恩的確司職混亂，可是班恩的神職還不是從米爾寇的手裏搶過來的？再說了，如果你將來由放逐者就職刺客。那麼你的主神是誰你知道的吧？”
“是謊言王子希瑞克？”楊海想了想。
“哦對了，你不能就職刺客。”卡爾德隆撇了撇嘴表示不屑：“用希瑞克的話來說，我，希瑞克，是一個忌邪的神。一個唯一的神，除了我以外，你們不允許有別的神。你已經是吾神的信徒，除非叛出師門，否則是不用想着成爲一名刺客了。不過沒關係，我就是拿希瑞克打一個比方。你知道希瑞克是司職刺殺的神明吧？可是你知不知道希瑞克是從什麼時候封神的？”
卡爾德隆很少這麼有興致給楊海講述被遺忘的大陸的祕密，楊海一邊幸福地看着自己的宗教知識熟練度瘋長，一邊仔細思索：“好像是暮光年代？呃，不是，應該是混亂年代？我只記得希瑞克和密特拉斯是同一天封神的。”
“是啊。”卡爾德隆問道：“你難道沒想過這個問題嗎？混亂年代之前，希瑞克還是凡人，那麼那個時候司職刺殺的神又是誰呢？”
這個簡單的問題頓時就把楊海給問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