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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漕寨,陳德興的臨時節堂當中,一片陰鬱的景象,氣氛在這個不知道多久沒有用過,空氣中的黴味久久不散的屋子裏面,繃得緊緊的。
地上是幾片碎瓷,卻是剛纔陳淮清發怒,把茶碗重重摔在地上,拂袖而去。對於性子穩重的陳淮清而言,這般舉動,看來是心中鬱憤難解,已經到了極點。
這的確也不能怪這位老爹,有宋以來,但凡手上有點兵權的武臣,都是要夾起尾巴的。既要小心翼翼,不爲君王所忌。更得提心吊膽,提防文官們吹毛求疵的挑毛病。一旦被人捉住把柄,就要在第一時間好不猶豫的自請解除兵權,回家閉門待參。只有如此恭順,才能保住一門富貴。
雖然眼下武人勢力有所膨脹,飛揚跋扈的也多了起來。但是蒙宋和議必然成功,大宋又到了鳥盡弓藏的時候兒了。這個時候,識時務的武人都已經開始低調,手底下的門客心腹都帶着厚禮在行都活動,想盡辦法討好宰執。哪兒有陳德興這樣變本加厲跋扈起來的?這不是上趕着去當出頭鳥讓官家趙昀一件射了嗎?
這些道理,陳德興年幼無知看不清,陳淮清老奸巨猾焉能不知?所以今晚的酒宴一結束,就是苦口婆心一番勸說,差點沒給兒子下跪。可是陳德興這個忤逆子卻無論如何不肯自請解除兵權,更不肯對升國公主死心!
要不是陳德芳還有文天祥拉着,陳淮清都要拔出拳頭把兒子一頓痛毆了。最後只能連摔倆茶碗負氣而去,也不再陳德興的軍營裏呆了,連夜回西湖邊上的宅子(就是呂文德送的)去了。
此時此刻。只留下室中文天祥和陳德芳還有陳德興等寥寥三數人,默然而對,半晌都不能發出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德興才道:“文山兄,明日的北內賜宴你也要去的。是吧?到時候我二人一起向官家進諫,勸官家勿與北虜和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