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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瀛搬回了國子監,林司業沒有多問他,只拍了怕他的肩膀,叮囑他好生唸書,將心思放回正道。
他如今已是舉人,住的屋子比從前時要好上許多,不用再擠大通鋪,四人一間,同屋的俱是各地來的舉監。
那潘佑安也在。
此人最近很是春風得意,原以爲中舉無望,沒曾想撞了大運,竟叫他堪堪取中鄉試最後一名,也有了舉人的身份,在一衆例監中堪稱翹楚,哪怕這輩子都考不上進士,他也從此能被人稱呼一聲舉人老爺,靠着家裏的銀子還能捐個官身,因而十分自滿。
這種自滿一直持續到溫瀛搬回來,不巧又與他成了同舍。
若說這國子監裏,誰是讓潘佑安最不痛快之人,必是溫瀛無疑,在溫瀛這個解元郎面前,他這個最後一名,實在不值一提,哪怕並沒有人將他們相提並論,他卻不能不嫉恨。
溫瀛揹着包袱進門,除了坐着不動的潘佑安,餘的兩位舍友紛紛上前來與他打招呼。
溫瀛點點頭,沒有多說,放了東西,開始鋪牀。
潘佑安斜着眼睛瞧他,陰陽怪氣地哂笑:“喲,解元郎不是在毓王府上住的好好的嗎?怎的突然又搬回書院裏來了?別是沒伺候好毓王殿下,被趕出來了吧?”
溫瀛壓根不搭理他,默不作聲地將牀鋪了,拿出書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