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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毓王府掃地出門了,還端着這副自以爲是的清高做派,也不知給誰看,潘佑安十分不忿,冷笑道:“大家好歹同窗一場,誰也沒比誰高貴,你雖是解元,會試之後如何還不好說,你當着我等的面擺什麼譜,還以爲你是毓王府上的門客呢?”
另兩人聞言有些尷尬,他們剛入國子監不久,並不清楚溫瀛與這潘佑安之間的齟齬,也不想摻和,紛紛拿了書,避去了外頭。
沒了旁的人,潘佑安譏諷的話語愈發尖銳:“怎麼?沒臉聽人說了?誰還不知道你這位門客是怎麼伺候毓王殿下的?以色侍人能長久得幾時,真以爲你在毓王殿下心裏有多少分量呢?如今還不是被毓王殿下厭棄逐出了王府,我早就說了,你遲早要做那趙熙第二,也不知道前頭都在得意些什麼,狗眼看人低。”
溫瀛冷漠抬眼,沉聲提醒他:“這裏雖只有你我二人,這般議論毓王殿下的私隱,難免不會隔牆有耳,你以爲你有幾條舌頭,夠毓王殿下割的?”
那潘佑安聞言心下一抖,下意識地朝門窗的方向看了看,連個人影都沒瞧見,回過神頓時又惱羞成怒,覺着自己被耍了,狠狠瞪向溫瀛。
雖然溫瀛這話也沒說錯,毓王殿下連伯府嫡子的舌頭都敢割,他這種小人物,敢隨意議論毓王殿下的私事,真傳進那位耳朵裏,只怕有沒有命活都難說。
饒是如此,潘佑安卻愈發心有不忿,他知道溫瀛根本不是好意提醒,不過是故意看他笑話罷了。
溫瀛再沒理他,無論他再說什麼,都只當做耳邊風,坐在書案前,心無旁騖地看書。
潘佑安摔摔打打一陣,見溫瀛不給反應,氣得摔門而去。
屋子裏徹底安靜下來,溫瀛將手中書本翻過一頁,沒了那些吵嚷聲,心思反而散漫起來,不經意地一抬眼,就見窗外涼風正卷着枯黃落葉,衰颯而下,一派蕭條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