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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看了半晌,溫瀛閉了閉眼,平靜如死水一般的心緒已不再起一絲波瀾。
潘佑安罵罵咧咧地出了國子監,還在放假期間,他待不住,想去外頭找樂子。
若非家裏人執意要他明年繼續考,他早回鄉去了,他一富商之子,從小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在這京城達官貴人遍地的地方,卻只能裝孫子與人搖尾乞憐,如何能不憋屈。
前頭倒是投了一位伯府公子的眼緣,滿以爲即便仕途上幫不上忙,日後家中生意有了伯府做靠山,自能做得更大,說不得還能混上個皇商的名頭,結果便宜被人佔了,什麼好處沒撈着,就被人給踢了,他還敢怒不敢言。
所以他愈是妒恨溫瀛,溫瀛有什麼?也就長得好些、學問好些,可這些東西在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人眼裏,又算得什麼?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被毓王殿下看上,就眼睛長到天上去,結果還不是一樣落得個被厭棄的下場?
可那小子如今都被趕出王府了,竟還敢在他面前嘚瑟,憑什麼!
潘佑安越想越不痛快,直到在國子監的后街被人攔下。
他是個有眼色的,一見攔着他的人雖是家丁小廝打扮,但那衣裳料子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廝用得起的,眼珠子一轉,臉上當下堆起了笑。
來人將他領去附近的勾欄院裏,沈興曜懷裏摟着個美姬正酒酣情熱,見到他進來,隨手一指,示意他坐。
潘佑安自然認得這位是衛國公世子,從前在國子監裏遠遠瞧見過,但沒打過交道,後來這人被國子監除名,就再沒見過了,沒想到叫自己來的人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