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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後,沈興曜噴着酒氣用力拍潘佑安的肩膀:“這事若是辦成了,你和你家裏,大好前程自是少不了你們的。”
潘佑安心頭火熱:“世子爺此話當真?”
沈興曜喝高了,有些口無遮攔:“自然是真的,這還能誆你不成,哪怕本世子說了不算,上頭那位可是一言九鼎!”
轉日清早,凌祈宴又一次被傳召進宮,這回叫他去的人是皇帝。
昨日他離宮之後,沈氏去皇帝那裏哭訴了一頓,倒沒張口就數落凌祈宴的不是,而是請罪,說她自己無能,沒有教好這個長子,才養出了他這種目中無人,不敬長輩、不恤幼弟的跋扈個性。
話是這麼說,誰還聽不出沈氏這話裏含沙射影之意,畢竟凌祈宴是由太后教養長大的,她這話分明就是在譏諷太后沒教好人,皇帝知道歸知道,但因當年之事,始終對他的這位皇后懷着一份愧疚,沒有說她什麼,還好言好語安慰她一番,再召了凌祈宴進宮訓斥。
凌祈宴早知如此,跪在地上聽他父皇劈頭蓋臉地斥責,無論皇帝說什麼都不回嘴,隨便他怎麼罵。
皇帝對凌祈宴可謂失望至極,這個兒子佔着皇嫡長子的名頭,卻是個冷情寡義又不堪大用的草包,半點不肖他,看在那些下臣眼裏,還道是他這個皇帝的種不好,如何能不叫他生氣。
後頭還是太后來解圍,將凌祈宴給帶去了寧壽宮。
昨日之事,太后自然也已聽人說了,回去寧壽宮後十分無奈地問起凌祈宴,爲何又與太子起了那麼大的衝突,凌祈宴不肯解釋,始終堅持那句“我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