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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一大票來找麻煩的文人雅士,雖然大部分不認識,但看起來,都是有名望的樣子。匯聚起來,不容小視。衆口鑠金,不外如是。
葉藕桐心裏暗暗着急。伸手去扯了扯陳三郎衣袖,提醒他注意措辭。勿要惹衆怒。讀書人名聲得來不易,被玷污喪失掉卻不過轉眼間事。
許珺性情爛漫,卻不理會其中的彎彎曲曲,不禁柳眉倒豎。圓睜杏眼,像個發惱的貓咪:“怎地?請客喫飯。客不願去,還要逼迫不成?要不要本姑娘給你們一柄刀,這樣更能嚇人?”
這話說得直,但有道理。文鬥規矩,總得你情我願。人家不喫你這套,不願接受,也是沒辦法的事。談不攏開打,那是武夫所爲。讀書人不屑爲之。
不過論口舌之爭,文人雅士不曾怕過誰來,人羣中當即有人冷笑道:“如此說來。狀元郎是看不起咱們的了?”
“我倒覺得,他是膽怯不敢來,怕輸,無地自容。”
這就是明面上的激將法。
你一言,我一語,不乏尖酸刻薄之詞。就算陳三郎不去赴宴,也要就地扒下他一層皮來。日後傳到士林文壇上。就說某年某日,在洞庭岳陽樓,新科狀元被削得體無完膚,麪皮丟盡,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樂事。
葉藕桐沉不住氣了,畢竟是年輕人,是才子,心高氣傲,如何能受得住這番嘲弄,喝道:“去就去,看爾等有甚說道。就算玩車輪戰,我們揚州士子也不害怕!”
從口音上聽得出來,這一羣人多半是雍州名州冀州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