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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昭上午聽說六格院這邊出了點事、雪梨把阿杳的人叫過去發了一通火,料理完手頭要緊的幾本奏章,中午就看她來了。
一進門就看她正坐在榻上,小案上放着一碗麪兩碟涼菜。她手裏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挑着麪條,卻是胡挑了半天都不往嘴裏送。
“怎麼了?”他笑着側坐到小案對面,雪梨抬眼瞅瞅他,給了四個字:“孕中多思。”
謝昭“哧”地一聲笑:“別都賴到孕中多思上。說說,怎麼回事?”
他聽說的,是一個在奴籍的小丫頭被一個奶孃罰慘了,但她把阿杳身邊的所有人都叫去訓了一遍,聽上去倒像是隻借這麼個由頭、其實早有話想說了。
雪梨執箸絞着面,一臉的苦惱:“我近來看出小院裏分出親疏了。怎麼說呢?挺正常的,但我這邊的我能自己料理,阿杳身邊出事就不好了。”
她總不能指望阿杳一個三歲不到的孩子擺平這些。
“所以我就想,其實分親疏倒沒什麼,甚至鬧到‘派系’的份上也沒那麼可怕。要緊的,是不管她們分了幾派,都還是要以阿杳爲尊、不能越過阿杳去做事……這樣很多麻煩就能從根子上壓住!”
她說得特別悶,黛眉緊鎖的,端然是爲這個煩死了。說完之後可算夾了根黃瓜絲丟進嘴裏,然後又擱下筷子揉太陽穴,一副覺得這種事好累人的樣子。
謝昭坐在她對面一時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