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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呆梨子……越來越通透了啊!
擱在旁的嬪妃身上,常見的做法多是誰有錯罰誰、誰冒頭罰誰。她這麼一來……挺好,總之阿杳好就得了,底下人掐得你死我活那都不要緊,能對阿杳忠心纔是最重要的。只要他們忠心,阿杳也好、她也好,頭疼的事就少多了。知道他們分黨,那就挑自己需要的人用便是,反正用誰都能放心用。
謝昭細品之下心道了一句:聰明。
這種劃定了一條不可逾越的界線然後就冷眼旁觀、只取己需而用的作法……都有點帝王權術的味道了。虧她已把輕重衡量得這麼明白還能苦惱成這樣,讓他想誇她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是以這天午後,雪梨聽謝昭給她分析了一遍大事小情,以及她這番處理的各種利弊,然後訝然發現:“原來我這麼有本事嗎?”
“我可從來沒說過你沒本事。”謝昭也叫了碗一樣的面來,這會兒面端上來了,他也不管她有沒有胃口,悶頭就喫自己的。
她這口味真是一天一變。先前又是醋又是辣椒,嚇得衛忱臉色都不對了,今天這個……好像連鹽都放得很少,清淡得不能更清淡。
但他還是風捲殘雲地喫完了,擦乾淨嘴又哄她喫。雪梨勉勉強強地喫了小半碗後實在喫不下了,把桌子往旁邊一推,倒頭就栽他懷裏求安慰。
謝昭便讓陳冀江把奏章抱來這邊了,一邊陪她一邊看。雪梨很自覺地一直躺在他腿上,保持視線比奏章低,一眼也不看。
等他從奏章裏抽回神思再看她的時候,她都睡着了。眼睛彎彎的弧度很好看,細看之下眉心又還是有點沒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