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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安得知杜子君竟與高陽的未婚駙馬房遺愛有私,便下定決心要將此事鬧大,鬧得人盡皆知,十七纔會沒臉。
這恰與高陽的想法不謀而合,若只一兩人知曉,萬一陛下爲皇室顏面計,將她草草下嫁了怎麼辦?陛下雖是她父親,平素也甚疼愛她,但他更是一個立志爲明君的皇帝,對父親,可依恃他的心軟,對君上,便絕不能有半點僥倖。既然晉安想見她哭,那就借她手鬧出去。
晉安自以爲拿住了一件大利器,前兩日還聽聞十七對這駙馬極上心,乃至爲他學得閨秀起來了,晉安就更不肯放過了,至於鬧出來後杜子君會如何,房杜兩家是否會受牽累,又同她有什麼關係?她只要自己快活就行了。
走出設宴的小園,杜子君在外等她,芙蓉園頗大,車轎都有停置處,二人一道上了晉安的車駕,又將二人的婢女都趕出車,杜子君惶惶然:“這可如何是好,你說是跟着高陽公主的婢子纔到了那處的?那賤婢可是知道了?”
晉安安慰:“怎會?若是知曉,她當立即稟了十七纔是,十七若是知道,哪還會這般沒事人似的,”她頓了頓,彷彿想起了極有意思的事,帶着抹譏諷的笑意:“十七,甚是歡喜房駙馬呢。”
杜子君聽前半句還覺有力,心中那根繃得緊緊的弦略有些鬆了下來,聽到後半,便覺酸得要命,就如喝了一整壇酸醋,倒是理智仍在,言不由衷:“高陽殿下不知就好,總不能爲我,誤了房郎前程。”
晉安嘲笑:“事到如今你還爲你那好房郎着想?他是皇家駙馬,前途差不了,你呢?十餘年青梅竹馬,一朝他選爲皇家婿,你就忍淚作別,只當前塵了卻?”
杜子君一聽,淚就含了滿目,要滴不滴的甚是惹人憐惜:“不然還能如何?能爭麼?房相屢上本章推辭,聖上都不肯收回成命,詔書都下了!”
晉安彷彿感同身受,義憤填膺道:“你也別哭哭啼啼的,哭有什麼用?皇家又如何?皇家也不是人人都是十七那般專愛搶別人的東西的,皇家也要講道理,房相的本章上可沒有你與房郎情同意合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