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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句是與裴炎說的,後一句是同高陽,裴炎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向高陽拱手道:“得入門牆,不勝惶恐。”
高陽也沒說什麼,樂意來就來,不樂意來,且你有本事,我屈就就是。來日方長。
公主一走,裴炎便板起臉,明明是風華正茂的少年偏生如此刻板嚴肅,難得的是還不顯違和:“公主相邀,你去就是,難得的機會,多識些人,你往後的路途也好平坦些。”
裴行儉心不在焉:“我本不夠入殿下門牆,何必強求。”
裴炎道:“如何妄自菲薄?”
裴行儉未再言語,轉身揚長而去,回家讀書去了。留的裴炎在後跳腳,也只得由他去。
裴行儉的話到底在高陽心中留下疑慮,也對前路有所迷惘。高陽走出店門,令人去召了她的車來,車在不遠處跟着,不多久便到了。
前方有酒樓,有一男一女臨窗而坐,男子面露不耐,女子滿是討好,正是房遺愛與杜子君。
房遺愛目光朝窗外一掠,恰見高陽登車,他頗覺此人面善,又爲此人容顏所驚,心下頓生傾慕,杜子君說了半天無人答話,尷尬的很,見夫君看着窗外,一面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一面問:“郎君在看什麼,也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