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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弄小孩真是沒多大成就感,哪怕這小孩是個皇帝。阿武無需做什麼,只消第一步做下,之後自然皆照着她預想方向走。
太傅掛冠而去,她令人備大禮,賜那太傅,又令諸中書令相送,朝廷禮儀備至,讓那太傅賺足了名聲,也讓太后重士之名宣揚四海。
阿武過得頗爲順心,同時也不忘一月兩次召傅太醫來問高陽的狀況。傅太醫只道:“殿下因多思多慮而使頭顱受迫,故而時有頭疼。只需安養便可,並無可慮者。”
阿武放心一點,轉而盤問起傅太醫來歷,她總覺是在哪裏見過他,但怎麼都想不起。傅太醫皆一一回答,都無可疑者。阿武更是奇怪,她決不會以爲是自己記憶出了問題的,那便是有什麼地方讓她忽略了。
想不起,便很難受。不論怎麼回憶,那深掩在風塵之下的記憶都不肯浮現,弄得阿武也頭疼起來。
直到來年某日,她去看望上皇,見有一青壯之人在上皇榻前俯身號脈,阿武頓時心頭一動,多年前,她曾在太宗病榻之前見過那位傅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