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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眠前幾次都笑着聽，後面忽然有次跟他說：“牧澤，你其實不用這樣。”
沈聽眠要那些在乎也沒什麼用，他現在似乎更專注於治療：“這兩天又換藥了，我不喜歡這個藥帶給我的感覺。”
沈聽眠對他越來越坦誠，越來越捨得去打擊他：“你已經留住我太多次，所以不要感到挫敗。”
他露出厭倦的、疲憊的表情，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語：
“我媽現在每天都問我感覺怎麼樣，你們都是好人，都很關心我，但是我一句話也不想說。”
說完，他就趴在桌子上，面無表情看着李牧澤：“我不想說話了。”
李牧澤摸了摸他的腦袋，沉默着，微微笑了笑。
他說：“眠眠，你以後都這麼做。”
沈聽眠抬起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