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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許暮洲很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是個一杯倒。
——畢竟連半杯8.5度的乾白都能把他利索地撂翻。
許暮洲已經不記得之後是怎麼搖搖晃晃地回到臥室的,只記得嚴岑在他耳邊無奈的嘆息。
他在牀上睡了個天昏地暗,再睜眼時,外頭的天已經擦黑了。
許暮洲本來以爲實習回來會像初來永無鄉一樣做一晚上日夜顛倒的噩夢,誰知以毒攻毒下來,他反倒睡了個好覺。
原本疲累的精神被一場好眠撫平大半,許暮洲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在牀上翻了個身,下意識伸手去牀頭櫃上摸索着什麼東西。然而他摸了個空纔想起來,他那手機已經成了塊沒電的廢鐵,早就被扔進大衣櫃落灰去了。
許暮洲抓了一把頭髮,從牀上坐起來,望着窗外開始醒神。他不太能確定自己是從白天睡到了晚上,還是已經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沒了日期的佐證,他對時間的概念被無限稀釋。
許暮洲心想着一會兒要去超市申請隻手表,哪怕不知道具體的日期,好歹也要知道時間一天天過在哪了。
乾白酒勁兒不大,哪怕睡醒了也不頭疼。許暮洲之前的工作導致他經常日夜顛倒,睡醒時容易血氣不足,要緩好大一會兒才能清醒。
他又在牀上坐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挪下牀,蹭去浴室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