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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唯一的光源驟然消失,整個房間變得又黑又暗,顯得有些陰冷。
外面的風聲聽起來依舊很猛烈,涼風不可避免地從窗縫中滲進來。嚴岑先是將壓在許暮洲身下的被子抽出來給他蓋好,然後又走到窗邊,查看了一下破碎過的左半扇窗框,確定不會二次損壞後,他才轉過身,從許暮洲身上取下了那串鑰匙。
許暮洲的狀態不對,很不對,憑嚴岑對許暮洲的瞭解,在他出去尋找託婭的這短短一段時間裏,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不然許暮洲不會這樣反常。
嚴岑能確定許暮洲沒跟他說實話,或者沒說全部的實話。許暮洲平時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那樣看起來毫無意義的話題。
只是許暮洲不肯說,讓嚴岑覺得有些難辦。
誠然,他要是真的想知道許暮洲隱瞞的事情是什麼,無論是套話利誘還是更粗暴的什麼,嚴岑有十幾種辦法能知道真相,但他又不想像做任務一樣地逼迫許暮洲。
嚴岑小心地避開地上有空隙的木質地板,放輕了腳步,轉身往門外走去了,他從牀邊走到門口,腳步輕而又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走到門口時,嚴岑還回頭看了許暮洲一眼,確認對方睡得很好,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但許暮洲離開他的時間短很短暫,總共只去找了一趟託婭,用膝蓋想都知道問題出在哪。
嚴岑承認,他是想在這個任務世界裏多待幾天,但他可以不在乎任務,卻不能不在乎許暮洲的精神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