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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暮洲只覺得後背嗖嗖冒涼風,他嚥了口唾沫,轉頭看向了嚴岑。
“託婭……”許暮洲遲疑地問:“還是活人嗎?”
但他問完就覺得不太對,因爲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嚴岑本身也不是個“活人”,但這水晶球顯然對此的識別狀況也很良好,而且嚴岑在任務中還在使用“普通人”的身份,水晶球在識別過程中也沒出現什麼偏差,“透過現象看本質”得一視同仁。
所以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個猜測似乎也不成立。
許暮洲有些爲難地擰緊了眉,一時沒有什麼頭緒。
在他的印象裏,這世界上除了人就是魂,薛定諤活着的他和客觀意義上身亡的嚴岑把這兩種情況都佔滿了,卻依舊沒觸發託婭那種隱藏情況。
——那就說明,要麼託婭能夠控制這東西,要麼就是託婭本人非常特殊。
嚴岑捏着手裏的繡球花轉了轉,沉吟片刻,沒有說話,明顯也是沒找到什麼什麼實質性線索。
任務就此似乎陷入了僵局,從明面上看,這個任務除了給永無鄉的實習員工做了點心理疏導之外似乎毫無其他特殊之處。
但嚴岑總覺得不止如此,他又捏了捏那枚繡球花,在心裏盤算了一會兒,伸手在許暮洲眼前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