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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暮洲手中這幅畫中,所有的景象都跟實際情況截然相反。
許暮洲定定地看了一會兒這張畫,又扶着牀沿坐下,緩慢而仔細地一一打量過這間房間。
嚴岑這幅畫畫得很細緻,於是許暮洲能清楚地比對出不光是茶几和桌子的擺放和窗戶的破口,連右上角牀腳上一道小小的凹痕都清晰可見地換了位置。
就像……這整個房間都進入了一面鏡子一樣。
如果說茶几和桌子還可以被人爲挪動,但牀卻不是這樣——先不說他和嚴岑的警覺性不會那麼差,大晚上的,想要挪動一張睡了兩個大男人的木牀,憑託婭那個身板,簡直是天方夜譚。
許暮洲忽然感受到了一股非常細微的恍惚感,他眨了眨眼,他仔細地順着記憶想了想,才恍然發現,其實他最早記憶裏的房間模樣,就是跟這幅畫中情形一樣的。
確定了這個,眼前的情景就非常不對勁了,許暮洲下意識坐直了身體,像是在一瞬間戳破了一層蒙在眼前的薄膜。
許暮洲心裏湧上些許微妙,覺得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硬生生在他的“認知”上做了什麼手腳。
這像是個拙劣的魔術手法,用某種方法讓人產生短暫的認知錯覺,從而發現不了其中的破綻。
雖然這個Buff的影響力看上去比魔術大多了,但卻委實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