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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間遭殃後,緊隨其後的是存放寢具的儲物櫃,疊得規規整整的、顧修寒使用過的被單被罩,都被阮語捲走了。
再之後是顧宅上上下下所有乾淨的毯子、抱枕等各種能令人產生溫暖柔軟之感的紡織品。
不是顧修寒的東西不能放在牀上,但可以堆在臥室其他的地方,作爲普通的填充。
顧修寒的物品則被阮語一件件或疊或捲成需要的樣子,有的用來鋪,有的用來堆砌。
這項具有私密性的工程除了阮語本人誰也沒辦法幫忙,而阮語又被求偶熱燒得渾身豔麗一片,本來力氣就不大,這回更是雪上加霜,嬌氣得不成樣子,幹一小會兒就要歇半個鐘頭,甚至索性癱在半成品的小魚窩裏呼呼睡起來。睡醒了,就起來喫一點點機器管家送來的食物,剛開始還勉強能喫下一些魚肉片,後來煎熬得神思恍惚,連最容易下嚥的營養劑都喝不動了。
求偶熱發作時魚尾鱗片分泌出富含信息素的特殊物質,阮語本來就總是潮乎乎的小尾巴更溼潤了。
兩天下來,所有織物都浸飽了阮語身上那種特殊的香味,又暖,又甜,有一點像是古地球的玫瑰,卻多了幾縷勾纏引誘的熱意。
屋子裏香膩潮熱得像一間栽滿了玫瑰,又灌飽了熾烈陽光的玻璃花房。
以至於當顧修寒邁入這間已經大變樣的臥室時,被那絲絲纏纏鑽進鼻腔的濃香與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從英挺眉骨到漸漸隱入領口下的頸部,一秒不到就染遍了亢奮而情熱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