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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念太重的話,就會分不清自己偏執的到底是那個人,還是久久求而不得的不甘。
我不知道我是前者還是後者,但原因對我來說無甚重要,因爲我到底還是放不下,放不下她,抑或是我心中那一個模糊的影子。
這一年我已三十七歲,尚未婚配。
我和她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面了。我只知道,當年發生在亂花谷那場浩劫之後,她帶着輕歡回了北罰,後來聽人說她親手將她的屍體火化了,然後將那些骨灰都裝在一個玉葫蘆裏,貼身帶着。這些年她一直在外遊歷,帶着她徒弟的一把骨灰,四海爲家。我一直很想與她見一面,但是始終不能知道她確切所在的位置,谷中又有許多事務繁身。
去年我偶然得到了一幅來自於她的真跡,聽送字的那個人說,南泱欠了他一份人情,他求南泱寫一幅字與他,南泱便隨手寫了這個。後來幾經周折,我花盡了心思,終於還是到了我的手裏。
裝裱精美的畫軸上仔仔細細貼着薄薄的一層宣紙,上面只簡簡單單地寫了一句詞:
我亦飄零久,十年來,深恩負盡,死生師友。
落款處的日期僅僅只是一年前。
我以爲或許這輩子都不能再遇見她了,但出乎我意料的,前幾日無名拿了一封信函給我,說是一隻谷外的陌生信鴿帶來的。我開了信函,白紙上只有寥寥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