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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懿聽了只覺哭笑不得,心說郝夫人看起來很正常,怎麼偏偏養出一個性子如此古怪的女兒來,卻也只得陪着她繼續走。
過了月洞門是一座不大的花園,一眼就能看到頭。穿過中間的水塘,再往前走,出了對面的月洞門左轉就是郝大人的書房了。郝竹清忽然停下了腳步,但見太湖石畔,芍藥欄邊,一名豔質女郎倚欄而立。她身穿青織金衫兒,下着五彩月華裙,臉兒堪比三春之桃,纖腰不盈一握,一雙嬌眼正自左顧右盼,似乎在等着什麼人。一名翠衣丫鬟立在她身後兩步之外,手裏拿着水紅緞子披風,垂首而立。
妙懿忽然想起上次郝竹清曾提起過的某個堂妹,說她像自己一樣油滑,不知說得是不是眼前這位小姐。她轉頭去望郝竹清,卻被後者一把拉到了樹後,只見她滿臉興味的道:“好歹趕上了,一會就有好戲看了。”
妙懿不解,待要細問,卻見從對面月洞門閃入一人,仔細一瞧,是一名方巾青衫的年輕公子。再看那名豔質女郎,忽然小跑了兩步上前,一頭撞進了年輕公子懷中,被他溫柔的扶住了肩膀。
妙懿頓時臊得別過了臉去,心說即便是夫妻,光天白日的也不應如此放肆。
“果然,我就說嘛,她哪裏是不舒服,分明在等着和情郎幽會呢。”郝竹清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得意。
妙懿這才醒悟,試探着道:“莫非姐姐早知道會有此事?”還特意帶她過來“捉姦”?
郝竹清面上露出了一個古怪至極的笑容,她點了點頭,直言不諱的道:“我曾和母親說起過堂妹行事不妥的事,可惜母親一直不讓我聲張,父親又不管內宅之事,這才使得此等醜行一再出現。我只想瞧瞧,若這件事被外人瞧見了,他們還會不會不當一回事。”
妙懿此時徹底無語,但又不好翻臉。早知她的性子與常人不同,不能以常情來揣測,也不欲多留,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