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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竹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有些生氣的道:“你不許走。”
妙懿哪裏還能聽她的,這事誰見誰倒黴,她是半分也不願沾染上的。郝竹清想要發瘋就隨她去好了。她這樣想着,乾脆的甩開了她的手,扭身就走。
郝竹清跺了跺腳,只得追了上去。
花園很小,這邊有些動靜另一邊立刻能察覺得到。那名年輕公子朝這邊望了一眼,正好瞧見妙懿轉身後的背影,覺得有些眼生,遂低頭問懷中的女子道:“夫子府上可是來了客人了?”
郝媚兒的鼻翼間滿滿充盈着情郎身上的薰香味道,哪裏還有心思去想旁的,便隨口道:“哪裏有什麼客人,除了我那個傻子堂姐外,還能有誰?她一直嫉妒我能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是這都是我應該的,我家的家產都被他們家給霸佔去了,兩個老的理虧,也不敢怎麼管我,又憑什麼管我!”
“好了,我不過問了一句,就引出你這麼多話來。”那男子聲音溫柔,不論說什麼都像是甜言蜜語。他心裏琢磨剛纔那個背影,削肩細腰,仿若扶風弱柳一般,也不知正面生得如何,待有機會一定要問清楚究竟是哪家的閨秀。他低下頭去,臉貼着郝媚兒緋紅的面頰,溫柔地擁着她耳語道:“乖,你一難過,我比你還要難過十倍呢。”
“好哥哥,你淨哄我。”郝媚兒面頰生暈,柔媚多姿的從他懷中仰起頭,男子毫不客氣的低頭下去,似啜飲露水一般,二人雙脣相接,很快便如膠似漆起來。
郝孝廉騎着高頭大馬,由兩名小廝牽着,優哉遊哉的走在大街上。一隻小小的飛蟲在他面前飛來飛去,正巧鑽入了他的鼻孔,衝得他打了個極響亮的噴嚏,伸手揉了揉鼻子,酒意稍解,只是頭仍有些暈暈的。
他接到老友的帖子趕去赴宴,本來只是說些官面上的事,後來聽說有好酒,便忍不住饞小酌了幾杯。有酒就要有雅妓彈琴相伴,見了佳人便要吟詩,一吟詩便想到風月,一時沒收住,他一直喝到日頭偏西方纔想起故友的女兒還在家裏等着見他,便告辭往回趕。此時他口裏還在哼着席間聽來的江南小曲,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