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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圓天轉頭正要回答言清的問題,一開口就打了個酒嗝,燻得言清想捏死他。言清在桌子下狠狠踩了圓天一腳,踩得他哇哇大叫,“啊啊!痛啊,妹子快鬆開!”
其餘三人抬頭疑惑地看向他們,因着他們在包廂,倒還不至於驚擾其他客人。言清踩舒服了,看胖子眼角擠出了淚花,才收起腳,背對他,找景嘉言問話:“紫月和鐵山哪去了?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
景嘉言同情地用眼神“安撫”了一下胖子,那嘴角的壞笑讓胖子看得想踩死他,礙於他們中間隔着言清,胖子惡狠狠地甩了幾個眼刀給景嘉言,便專心地狂掃桌上的珍饈,以撫慰他所受的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傷痛。
秦路繼續拉着林放之喝酒敘話,讓他沒機會瞟言清。
景嘉言笑完胖子,纔對言清道:“他們去了萬相島獵殺海獸,打算在你來前多掙點靈石,你不是還沒有尋到合適的功法嗎,鐵山他們打算替你挑一部。先前他們在城東的奇珍閣看到一部高階功法,好像要不少靈石,於是,他們便出去拼命殺海獸了。”
“他們對我真好!去了多久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言清鼻尖一酸,感動得不行。雖然她和鐵山、紫月相處不久,但這兩人待她的一片赤誠之心,簡直沒的說。
“還要半年左右吧。”景家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漫不經心道。
他那模樣深深刺傷了言清的眼,她一把抓走他的酒杯,怒道:“景嘉言,你真不像話!不說鐵山和紫月了,就說圓天吧。連圓天都能整天陪着我淘寶,景嘉言你真該反省一下,我爲了救你們,在黑沼澤喫了多少苦?我都記不清有多少次死裏逃生了。也沒叫你怎麼報答我,只希望你以後別對我耍你那毒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