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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準人說實話了?!”景家挑眉:“說不讓我報答,那就別提那種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要求啊。”
“你……”言清忍無可忍,一腳踢飛景嘉言,“趕快消失在姑奶奶面前,別叫我見着你!”
景嘉言在圓天他們的嗤笑中,淡定地微笑着從地上爬起,施訣將白衣上的黑腳印清理乾淨,厚着臉皮坐回言清旁邊,不等他開口和言清對着他練踢腿,包廂的門被一陣大力撞開。一個臉龐俊朗的青年修士,收起他踢門的腳,對着言清笑得咬牙切齒:“嘿!死丫頭!總算叫小爺找着你了。”
“我說是誰這麼大膽,原來是騙子道友啊。”言清收回要踹景嘉言的腳,將怒火轉移到來找茬的玉面小白臉身上,“也不知道友你是什麼審美觀,明明長了副人樣,卻偏愛扮成狗樣,到處汪汪叫,亂咬人。”
“賤丫頭!你找死!”那青年修士怒不可遏地衝進來,操、起手中的玉扇就要打向言清,景嘉言眼疾手快地拔劍挑開他的扇子,再反手一劍,割下他一片衣角,青年修士臉色一肅,“你是誰?小爺我找這死丫頭算賬,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別怪我無情!”
這一屋子人,修爲最高的是那黑衣修士,築基後期巔峯快要圓滿了,還有就是這動手的白衣修士,修爲已到築基後期,與他一樣。只是,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劍修。他如今只帶了一個築基圓滿的侍從,其他人都被他甩開了。
青年修士皺眉:難不成,這仇不能報了?
上次在城南他騙人不成,被糾察隊的袁木頭帶人抓了,狠狠地打了他爹的臉,被他爹關在家中面壁思過。他氣不過,想找這死丫頭報仇,日、日派人打聽她的下落。
今日他爹不在家,終於叫他逮着機會甩開家中那羣護衛,只帶了一個小侍從出來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