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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零有整地湊了二十來塊大洋的數目,相有豹雙手捧着那些大洋湊到了那開門的軍警面前,頗帶着幾分討好諂媚的調門低叫道:“這位爺,身上掃淨掏幹,就能拿出來這點兒了!我這兒再給您撂句實在話——但凡我們兄弟倆要能過了今兒這道關口,日後菊社擱在四九城外周遭左近的雜貨採買,可就都是我們兄弟倆說了算!到時候見天兒打您地面上往來,斷然是少不得回回給您添上孝敬!方纔您可也說過,您這行飯喫的就是個長流水”
劈手把相有豹捧在了手中的大洋、票子抓到了自己手中,那開門的軍警很有些得意地低聲咕噥起來:“嘿都說賭桌上是抬步轉運道、歇場換手風,沒想到今兒是應驗在這兒了!得嘞,你們倆麻溜兒的出城,後面那些個牽馬出城的人物,我能幫你們倆緩多久可沒個定數,這就真真兒是瞧你們倆命裏造化了!”
急匆匆地朝着那得意洋洋的軍警拱了拱手,相有豹與韓良品飛快地鑽出了只開了條窄縫的小門,順着城門口的大道朝前跑出了四、五里地的模樣,這纔在路邊的一條旱溝裏蹲了下來。
扭頭看着韓良品臉上詫異的神色,相有豹倒也不急着分說緣由,只是從腰間的傢什囊裏摸出了十幾根頭髮絲粗細的黑線,來來回回地在大路上拉扯佈置之後,方纔回到了韓良品藏身的旱溝中,朝着已然有些恍然大悟神色的韓良品呲牙笑道:“韓爺,這會兒您許是琢磨出來點兒啥了?”
略作思忖,韓良品卻是指着城門方向說道:“相爺您讓那看城門的軍警攔着菊社的那些人,是想着要讓他們露了形跡?”
微微一點頭,相有豹一屁股坐到了旱溝中:“打從菊社出來的人有個,真要是因爲咱們想轍費了他們的夜鴿子、而您又這麼猛不盯的不見了人影,他們去城外暗窯報信的人物也不該是這麼多!我估摸着這還是菊社裏頭那位左爺多備了一手,爲防着咱們趁夜盯梢,排出來的這些報信的人物一出城門就得分頭撒歡兒,讓咱們想跟都不知道該跟着哪路!”
“所以您纔想轍讓看城門的軍警攔住菊社那些人,就是爲了叫他們更着急,出城之後也就能直奔着暗窯去?”
“差不離就是這意思!再加上我方纔橫在道上的這些玩意,少說就能廢了他們幾匹馬的蹄子!到時候只要瞧着哪撥人全都騎着沒傷了蹄子的馬玩命趕路,哪撥人就是奔着暗窯去的,咱們順着道兒綴下去就是!這大冷的天兒,城外邊還下過了幾場雪,他們就算是騎馬也走不快,咱們一準能跟着他們尋着菊社在四九城外的暗窯!對了,阿傍爺在四九城裏那位坐地眼線,可是把腳力備上了沒有?擱哪兒藏着呢?”
“白天的時候都跟我交代明白了,就在這左近藏着,一準兒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