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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一聲。胡千里沉吟片刻,卻是停下腳步看向了相有豹:“原本這算是伺候灰鼠子一類玩意裏的葷招兒,四九城裏喜歡調教個鼠類來玩的主兒也差不離都不知道。可這位貓兒爺估摸着是琢磨出了這葷招兒裏頭的門道了,索性我也就告訴你吧!我可只說一遍,能記住多少、悟出來多少,可就全憑着你自己了!”
腳底下略帶着些雞公步的架勢。手勢上拿捏着小鷹爪的路數,胡千里一邊緩步朝着貓兒爺家宅子門前走去,一邊一字一句地低聲唸叨起來:“春飼青苗榆樹芽,夏養寸金豬軟骨,秋催鐵木磨利齒。冬至同族自相殘!”
只是這簡簡單單四句歌訣唸完,胡千里已然走出去了十好幾步遠近。緊跟在胡千里身邊的相有豹纔等得胡千里話音一停。也都顧不上與胡千里再說些什麼,反倒是扭頭跑回了胡千里方纔起步時的地方,眼睛盯着胡千里在滿是塵土的街面上刻意踩下的那些腳印痕跡,照貓畫虎般地依照着那些腳印的輕重與腳尖的走向,扭着身子走過了一遍。
倒背了雙手,胡千里冷眼看着恰好走到了自己身後的相有豹,低沉着嗓門朝皺着眉頭的相有豹喝問道:“多少還算是靈醒!瞧明白了?”
搖了搖頭,相有豹卻是猶豫着應道:“胡師叔您這腳底下您容我再走一遍!”
也不與胡千里再說什麼,相有豹小跑着再次回到了胡千里起步的地方。依舊是照着胡千里走過的步法來回走了三趟,可相有豹臉上的疑惑神色卻是越來越重,腳底下也是越走越慢,就連身子也都偏偏倒倒地像是戳不住的模樣。左右不過是幾十步的功架,愣是叫天天端着功架打熬磨練的相有豹走出來一身透汗!
冷眼看着相有豹那凝重的神色、再看看相有豹額頭上沁出的汗水,胡千里略一猶豫,總算是在相有豹再一次站在了自己身後時,劈手奪過了相有豹提在手上的四色點心,冷着嗓門低喝道:“腳下生根手上空,風狂雨驟自逍遙!六路八方眼耳到,取敵破綻競全功!”
眼睛一亮,相有豹低頭看了看自己剛騰出來的一雙手、再想想胡千里方纔手裏頭拿捏着的手勢,頓時扭頭再次衝回了胡千里起步時的地方,手上拿捏着小鷹爪的功架,順着腳尖的走向軟着腰身,片刻間便走回到了胡千里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