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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的兩門重修課,要求都高了不少。”沈灼說,“就不知道他這是平均水準還是偏高或偏低。但我估計應該不是特例,樂覺還不值得老師們給他開特例。”
“也就是說,課程要求提高是肯定的,”莫淙爍說,“提高的程度還不能確定,但要求超出能力上限也不是太需要驚訝的事情。”莫淙爍自己點了點頭,琢磨去了。
沈灼捏着莫淙爍的髮尾輕輕甩來甩去,惹得幻坎跳到莫淙爍的肩膀上,然後又俯衝向晃動着的頭髮。
莫淙爍被扯得仰了下頭,就幻坎那點重量,痛倒是不痛,但打擾了他的思考,而且幻坎把他的頭髮當吊牀了,趴在上面不動,沈灼牽着髮尾還保持着頭髮的弧度讓幻坎趴得舒心。
見自家親愛的停下不再往前走,沈灼甚是無辜地將手中捏着的髮尾再晃晃,背對着這兩隻的莫淙爍還能‘看到’被晃得舒服的幻坎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大黑繞到莫淙爍身邊,尾巴勾住他的腳踝,對他說:[我可以讓你騎在我背上。]
交換是讓幻坎繼續拿我的頭髮當吊牀嗎?莫淙爍居高臨下地俯視大黑。
感受到親愛的不善的心理活動,沈灼騰地鬆手。頭髮垂落,幻坎順勢往下掉,它敏捷地撈住一縷頭髮,往莫淙爍背上晃去,爪子不懷好意地伸出……被沈灼一把抓住——就幻坎那小身板,沈灼單手就能把它整個捏住——然後擱到了大黑頭上。
“你們倆自己一邊玩去,別來討人嫌。”沈灼揮手做驅趕狀。
莫淙爍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