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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遠遠的看兩人說着話,兩人生在局中看不透,他這個局外人,卻看的分明。
穆沉淵那滿眼的怒意在看到扶疏這個人的剎那便毫無底線的消散……他的這個三哥,是頭一次栽了,還栽的徹底。
他曾想盡辦法想要阻止這兩人,可扶疏在試着聽他的話遠離,三哥卻……越陷越深,而造成這一結果,他已經說不清是自己的錯多一點,還是扶疏的過錯多一些。
穆沉淵那個人呵……本來就是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他怎麼就忘記了呢。
三人心思各異時,和日沙來使寒暄了一陣的禮部尚書也正告辭了出來,這一出驛館就叫他看到那一身玄袍的穆沉淵,他呆了呆,一時心頭閃過各種念頭,慌忙恭恭敬敬的過來行了一禮,“參見皇上……”
穆沉淵抬手止住他要下跪的動作,“不必多禮。”顯然不欲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禮部尚書猜他此來是微服私訪日沙來使一事,便將他小心請進了驛館。
“王子被綁,侍女做主?”穆沉淵仔細聽着季白和禮部尚書理出的異常點,皺眉沉吟。
這日沙國說來,和大鄢朝還是有那麼一點淵源……這是唯一一個和大鄢共用湄河水的國家。大鄢在東,日沙爲西,湄河橫貫東西。
作爲一個一開始就依附大鄢的國家,日沙一直很安分,往常也是如此,會選擇西山狩獵之前來朝拜賀,但哪一次都是規規矩矩沒有像今日這種王子被綁的醜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