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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反客爲主釜底抽薪”,這麼多年用爛的招數,果然還是沒有變。
也正因爲這一個問題,桓妧對他那點兒因隔了太久而產生的陌生感,便消減了許多,若是記得不錯,那下一步,就該“引蛇出洞”了。
果然,見她沒有上當,牧巖立即繃緊眉眼,用一種極有壓迫感的聲音,轉爲面無表情地陳述到:“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桓小姐,有人曾目擊到你在昨天晚上七點二十八分的時候進了你們部長郭燕的辦公室,隨後她電腦上的內容就變了,你自以爲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她辦公室的內部,是裝了攝像頭的……”
還沒說完,便見桓妧露出個清凌凌的笑,已打斷了他的詐言騙語:“警察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攔下我就爲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那不好意思,我趕火車,就先走了。”
攝像頭?笑話,有廖13在,又有什麼東西能瞞得過它的眼睛?
見她轉身就要走,完全不配合,牧巖一臉的威嚴再裝不下去,只得重新換上淡淡的笑意,立即親手將副駕駛上的車門推開,笑道:“那可能真是我看錯人了,真是不好意思,桓小姐要去火車站?這個點兒可不好打車,我送你一程?”
桓妧默默看了眼被他擠到一邊卻敢怒不敢言的出租車司機,算了下從這兒到火車站的打的費用,這才露出個比剛纔任何時候都要真誠的笑來:“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也不跟他客氣,迅速坐上了車。
牧巖的車子開的十分平穩,那速度完全褻瀆了它的牌子與價格,他是個很惜命的人,一點兒小口子平日都要上藥包紮,卻也正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和金三角的人販子周旋了整整十六天後,最後竟以十分難看的形態,滿身是血地死在異國他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