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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屍體,都是桓妧拼盡所有的關係和能量,一塊塊替他收起來埋好的。
想到這裏,桓妧嘆着氣垂下了眼瞼,側頭靠在椅背上,顯得有些怏怏的,明顯並不想說話。
但牧巖的目的顯然還沒有達到,一見她有了要睡着的趨勢,立即將車內音樂打開,緩緩笑着,彷彿漫不經心地說道:“桓小姐這個名字不常見,不過說來真巧,我曾經上大學的時候交過一個女朋友,和你正好同名同姓。”
說着,臉上竟也露出了有些恍惚而懷念的神色。
唔,“以退爲進”,這是要套近乎了。
但桓妧並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雖然不知道這一世他那個叫“桓妧”的女朋友是誰,但只要她一想到那一段過往,哪怕隔了這麼久,真心被人狠狠踩在地上的疼痛感,卻還是箍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從某些方面講,桓妧其實是個很感性的人,有些陰影她早就鎖在心底死死地扣住,絕不允許任何人翻出來。因而他剛一說完,便已閉實了雙眼,自動屏蔽了外界的一切聲音,像是一隻縮回殼裏的蝸牛,拒絕一切外界的聯繫。
綿延的呼吸漸漸傳出來,最後趨於平穩,牧巖沒想到說這話這丫頭都能睡着,頓時便有些哭笑不得。
說實在的,這案子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只不過郭燕算是他堂弟的一個朋友,既然拜託到他這裏讓幫忙查查,這纔去報社走了一圈,又問了幾個人,最後纔將視線放在了桓妧身上。
這纔有了剛纔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