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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學門口四人翻身下馬走了進去,經過一番交談陳家洛對吳思華等日本歸來的大明遺民刮目相看,他們繼承和發揚了朱舜水的學說,摒棄了腐儒好空談的習性,講究學以致用,在日本時他們就曾研習過“蘭學”——也就是日本鎖國時代通過荷蘭傳入的西方科技知識。聯想到明末時徐光啓、孫元化等人對西方科技知識的熱衷,陳家洛對他們的行爲也便是理解,中國的儒生在沒經過滿清的愚昧馴化前還是知道放眼看世界的!
這一羣人在來到經世大學後接觸到高楊二人帶來的最先進的科技知識,頓時喜出望外,一個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投入到對科技的研究中。戴震難免有些看不過眼,不過但就儒學上的造詣他也沒辦法和吳思華想比,吳思華可是明末清初五大師之一的朱舜水的嫡系傳人,比戴震這個自小貧困四處求學全靠自悟的人,知識體系要紮實的多。三言兩語就把他駁倒,倒是戴震在數學上的造詣讓他們刮目相看。
這個人留在學校有些浪費了啊!陳家洛試探着發出邀請,“吳先生,如今家洛身邊甚是缺人,若是吳先生不嫌棄的話不如來我身邊幫忙?”
吳思華搖搖頭,“總舵主,並非吳某矯情,實是吳某覺得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哦?不知是何要事?”,陳家洛追問道。
“這件事還是出自高楊二位先生身上!”,吳思華一身道袍,身材瘦削,面相清奇,恍惚間若神仙中人,“在下剛到福鼎時曾在鍊鐵廠呆過一些日子,又從二位先生手裏借的不少泰西來的典籍,待看完後不禁汗流浹背!”
說到這吳思華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遠遠地望着大海的方向,“我自幼修習儒學,本以爲天下並無不能爲儒學包納之物,但到工廠一看,此中的運行規律很難從儒學上找到解釋。那些泰西之人雖不習儒術,但對天地至理、世間百態另有一番解釋,在下就想寫一本書出來,將儒學、蘭學以及其他泰西學說混爲一爐,看能否從中找出一條新路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