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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月一身仍顯狼狽,他自然要好好看看雲閒,細細辯認一下是不是雲閒在此事中也插了手。
打完一場,又得雲閒恰好趕來相助,先前九死一生拼搏到現在,再加上有她母親的金元入體,此時狼狽也只是外表看來,實則她現在元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整了整衣衫便肅容對水鳳言道:“說來水鳳你選的這位娘子相當不錯。就連我這個玄蒼的未來之主也沒討好什麼好去,想想我便就是七萬年前遭遇天劫,也都沒這般狼狽,活到這把年紀還從未被誰逼迫到這般境地,今日還真是領教了。”
水鳳的臉色比她這位剛剛惡戰過一場的人還要慘白,惶惶道:“阿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家都是舊人。都是小有交情的同窗。連聲招呼都未打過的雲閒這時徐徐開了口:“水鳳,紅索既是你未來的娘子,我也真是很好奇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上來便就衝着弓月喊着紅索的名字,可別告訴我說你現今眼神不好,竟是將弓月錯認做你的娘子了。”
弓月轉頭與雲閒道:“話不能這樣講,水鳳的眼力好是出了名的。怎麼可能認錯,不過就算是一時眼花以後也不會了。”她又回頭看向水鳳。很是不客氣地道:“從今以後,水鳳你再也不會錯認了。”
宛如晴天霹靂,水鳳啞然當場。
而就在這時,遠處芭蕉妖林突然一聲雷電之響。一道藍光乍然而起,卻是有勢而無氣力,那道藍光轉瞬化於無形。一抹白衣身影破林而出,跌跌撞撞的御風而來。
紅索嘴角溢血。此時已沒了弓月的容貌支撐,恢復了容貌不說,竟是這麼些年做着易容改貌的逆天之事而導致反噬,皮皺又幹涸,竟是看上去宛如八十老婦,哭着跪扒在水鳳的面前,大聲哀嚎:“水鳳,水鳳,是弓月,是弓月害的我們的孩兒再也不能復生,她還害的我成了這副模樣,早知當初,掏她的心時就不該手下留情,她這般不念過往,當初又何必留她一命……”
水鳳目光悲痛,從脣邊擠出兩個字來:“閉嘴。”
紅索卻不依,抓狂似的停不下來:“水鳳,難道你要怪怨到我的頭上嗎?你當初與我一起去取她的心頭血,不就是因爲心裏唸的是我喜歡的也是我嗎?你父親不喜我的出身,嫌我出身不夠尊貴,不也是你出的主意,要用她的神識嗎?你那天引了玄蒼甘湖的水去東海,不就是爲了借東海水患之事引出她的神識給我用嗎?你知不知道,弓月她鐵石心腸,就算不念及我的舊情至少也應該念及你纔是,可是我們這些所有人加起來,也未必比得上欒之在她心頭半分重量,現在她本應在東海治水纔是,可卻能甩下那個攤子過來阻止我救我們的孩兒,這還看不出來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念情的人嗎?就算是欒之站在她的面前向她要神識,以她自私的行徑,也未必會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