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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挺心疼那些酒的,都是翟弋留下的,翟弋向來不虧待自己,可想而知那一櫃子酒的價值有多嚇人。
文景過去,從秦牧手裏把酒搶回來放回櫃子裏,這才頗無奈的看着秦牧:“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我幼稚?”秦牧被這個詞取樂了,從他十多歲開始,冠在他頭上的詞就只剩穩重,大器。
“你不幼稚?你這個時候跟我較什麼勁兒?有本事你就真跟安靜訂婚啊。”
秦牧眼眸收縮,他有一種把他家景兒扒了褲子打屁股的衝動。
文景與他對視,脣紅齒白的,衛衣領子裏的脖子雪白纖細,那雙清冷淡漠的眸子微微有些惱怒,似乎對那秦牧無可奈何。
秦牧沒見過這種眼神,文景面對濤濤的時候眼神一般都是寵溺縱容的,面對趙飛、劉志和雷澤等都是帶着感激的,面對翟弋和陳訴感激之餘又含着一絲親近,只有面對秦牧,從忍耐到疏離,又從疏離到無動無衷,現在終於從無動於衷到無可奈何了。
秦牧突然覺得文景說的對,他確實幼稚了,如果他不幼稚,他應該是什麼都不管,直接把人辦了,然後弄回家關起來,這才符合他秦大總裁的氣質。
幼稚?
秦牧一心要跟他家景兒爭個高低,一心想讓對方低頭,一心想聽他家景兒說:“秦牧,我錯了,其實我不想你訂婚,你是我的,你敢訂婚我就跟你同歸於盡。”